ly不死蝶

I loved and I loved and I lost you

【许墨x我】养父/满盘皆输 5

我看白色的粉末滑进透明的水杯。


许墨坐在餐桌旁,双手拿着报纸,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,他低垂的眼眸让我想起飘零的落叶。我从他身后蹑手蹑脚地悄悄接近,像只捕捉猎物的猫。我张开双臂,轻轻围上他的颈脖,温暖的,能感到到他跳动的脉搏。许墨没有说话,我就静静趴把脑袋搁在他的后背上,吸允他的气味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他放下报纸,提起双手,握住我的手腕,把它们从他身上拿开了。我回到厨房,端了茶点和水杯过去。


“许墨,我做的曲奇,你尝尝。”

他咬了一口。

“嗯,很好吃。”

“太干了,你再喝口水。”


我把水递过去,盯他张合的嘴唇,起伏的喉结。我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周。

我再次趴到他背上,这次头靠在他肩膀上,气息吹在他耳下。


“你已经不小了,不能再一直黏着我了。”

“可我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。你拿我没办法,许墨。”

“生日快乐,许墨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
我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相框,伸手递给他。

“这是你的生日礼物。”

我希望药效快点起作用。 


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相框没有落在许墨手里。它掉到了地上,彭的一声摔在地上,变成了碎片,里边的蝴蝶标本也变得一团乱,翅膀脱离了主题,和玻璃渣子纠缠在一起,在灯光下折射出奇异的颜色。


许墨站起身来,“对不起,我…” 他看起来很是懊悔,脸上是真实的情感,皱起的眉毛,微微眯起的眼睛,下垂的嘴角。他一手扶着桌角往下凝视。我猜他很是自责,我不在后果是怎样,我想利用这一刻。


“那你要补偿我。” 我踮起脚尖抱住了他。

“好,你想要什么都行。”


于是我向上触上了他的后颈,往下用力,让他的身子弯了下来。我望着他的眼眸,让他也正好看着我,睫毛颤动着。我想就算是世界末日我也想吻他。那个药实际上不会有多少用处的,我只是用它来给自己打气,给自己胆小却贪婪,快要烧灭的灵魂加上一些柴火。对他的爱快要让我窒息。那不是良性的,我只会因此走向没有花开的荒地。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,我要爱他,用我生命的每分每秒。他是我存在的意义。


我曾看到贴子批判一些眼里只有爱的文学角色。我想那些人同样会说我疯癫,毫无自我。他们说我的人生毫无意义,可怜至极。那又怎样。他们以猪肉为食,以阳光为养分。而我只需要他的爱,这有什么不一样?难道素食主义者就不是人类了吗?艾伦金斯堡也曾在在他的诗歌里嘶吼,他咆哮,喊着卡尔,卡尔,卡尔,不曾回应他爱意的爱人。他无时无刻在吸食着毒品般的爱,可我赶打赌他活得比那些虚假的评论者要精彩一万倍。


不管他是什么样的身份,我都同样的爱着他。


“allen in wonderland。”


我吻上许墨柔软的唇。

我轻轻舔舐他的唇。他搂住了我的腰,过于紧的快要让我窒息,让我的肌肉绷成一团,五脏六腑亢奋地颤抖。


“丁零零…”


许墨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我被狠狠推开了,力气之大使我跌坐在了地上,震的我脑子发昏,我瞟向碎掉的蝴蝶碎片,觉得自己和它一样。


“现在,立刻出去。” 


我抬头,从这个角度许墨显得格外高大,我被他的阴影笼罩住了。他用了在bs时的常用表情,也就是,毫无表情。我哆嗦的从地上爬起,又感到了恐惧,只有他能带给我的恐惧。他是我的爱人,又是我的天敌。我觉得灯光无比炫目,墙壁变得扭扭曲曲,在我还没弄清之前,我已经到了门外。


“丁零零。”那该死的铃声还在响,回荡在屋里刺耳无比。

彭的一声,门从后边关上了。我被隔绝了。


我在楼梯间哭,一直哭,哭到眼泪快要干了的时候,我起身行尸走肉般的上了街。我不知道去哪,就走去了酒吧,虽然没带钱包但我在那里有存钱。随便点了酒我就躺在卡座上。他们在狂欢,在庆祝,我祭奠我无法萌芽的爱。喝了酒我就陷入沉睡,仿佛周围的喧嚣与我无关。梦里有我触不到的唇,看不透的紫。


“嘿,许小姐,我们要清场了。你住哪我们给你打个的。” 我用尽所有力气睁开眼睛,朦胧之间是酒吧营销的身影。


我断断续续地说了地址,接着他把我从卡座拉起架到身上。过了一会我头又抵上了柔软,那是的士的座椅。在我昏睡间,的士的门又被打开了。


“嘿,小姐,你认识这个人吗?不认得的话我可不敢把你给他。” 的士司机把头从前边探出来。

我转头看,紫色的眼眸。

“嗯,我认得,那是…我爸爸。”

许墨把我从车里拖了出来,我在地上站不稳。他只好抱起我。我手围上他的脖子,低声叫了声,“爸爸。”  


我感到自己躺回了床上,意识模糊之间听到外面有人说话。


“你真的要把她送去英国吗?”


“是的。”


“太突然了吧。”


“没办法,这是为了她好。”

我还想再听清些,可无法控制的陷入了沉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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